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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1~7

时间:2023-03-04


《婚外情篇》            取材自《太平广记》

 在山西太原有个叫郭翰的年轻人,从小就很知道自重,个性随和,生活俭朴。
加之风范俊雅、姿容秀美,又长于言词,工草隶书法,所以人们很推重他。他很早
就死了父母,自己独自生活。

 一个炎热的夏夜,他趁月光明朗,躺在庭院里,享受着清风的吹拂。仰望之际
,觉得今日织女星特别明亮,彷佛还变幻着五彩之色,郭翰不禁诗兴大起,对着织
女星朗朗而颂∶「迢迢牵牛量,皎皎河汉女。行行擢素手,劄劄弄机杼。终日不成
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複几许。盈盈一水面,脉脉不得语。」

 郭翰念罢,文人的浪漫之心不禁爲织女哀歎起来。突然,风中挟着渐渐浓郁的
馨香,令人灵台一片清明,郭翰正感到很奇怪,就见有一女子由天冉冉下降,一直
降到他的面前。

 郭翰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位明豔的少女。她的容貌光彩照人,穿着黑色纱衣,
佩着白罗披肩,头戴翠翘凤凰冠,脚踏琼文九章履。随行的两个侍女,都有不凡的
美,蕩人心魂。

 郭翰连忙起身,整装理带,拜道∶「神仙远降,我愿俯听好音。」

 女郎微笑着说∶「我是天上的织女星,长期失去了配偶,佳期受到阻隘,孤独
地虚度时光,怀着一腔幽怨之倩,于是上帝施恩于我,命我游曆人间。而你的清奇
标致让我仰慕;你的浪漫情怀令人心醉,所以我愿将感情寄托于你。」

 郭翰惊喜道∶「我不敢奢望神仙的爱,承蒙您不嫌弃,内心深爲感谢。」

 织女便命侍婢代郭翰把房里打扫乾净,挂上霜雾红纱的帏幕,铺好水晶玉华的
席垫。于是,两人携手进房,解衣同眠。

 织女贴身的轻红纱衣,遮掩不了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玲珑凹凸,令人心神
蕩漾;散发出的幽香之气,使满室弥漫着香气,简直就像云雾中的芍药、幽兰一般。

 织女摆好同心龙脑的枕头,盖上双缕鸳纹的被子,与郭翰同衾共枕而卧。郭翰
只觉得织女的肌肉柔软细腻,感情甜蜜豪放,使得内心淫欲遽升。郭翰把一切旧教
礼规全束之高阁,拥抱着织女柔腻的娇躯,便是一阵忘情的狂亲猛吻。

 织女就像久旷乍逢甘露一般,毫无娇羞作做的热情的回应着。织女几近浪蕩般
的牵引郭翰的手抚摸她的胸前丰乳、下身秘地。

 郭翰上下其手忙碌着,觉得织女的双峰具有无比的弹性,揉捏之馀乳尖蓓蕾渐
渐便硬,充血般的泛出美豔的粉红色;又觉得织女的私处绒毛密柔,阴唇柔软细致
,还濡泄了黏滑的湿液。郭翰伸出手指轻轻在乳尖上捏转着;微微在阴唇的夹缝中
搓滑着。

 织女全身开始火热起来,难耐烧烫似的病呻着、颤栗着、扭动着,    玉手也
探寻着郭翰的胯下勃起物。织女爱不释手地握着郭翰充血而硬胀的肉棒,一面上下
套弄着;一面用手指尖或揉或抠的挑弄着龟头。

 激情的动作让锦被滑落床下,显露出两条交缠的肉虫。两人忘情的翻滚着,衾
垫皱卷、秀枕横竖、床脚嘎响┅┅显得战况激烈。郭翰与织女两人的汗水和在一起
,让额鬓上黏贴着毛发,彷佛刚浸泡过水一般;也让彼此肌肤滑顺的磨擦着,一起
感受着触觉上的快感。

 织女再也忍不住高张淫欲的折磨,一翻身便跨坐在郭翰的下身处,手扶着耸翘
的肉棒对準蜜洞口,只稍一沈身,『滋!』肉棒便顺畅无阻的全根尽没,不但塞满
整个  穴,还深顶抵着子宫口。「啊!喔!」织女呼叫着既满足又淫蕩的声音,不
觉中喃喃说出淫秽的亵语∶「┅啊!郭郎┅嗯┅舒服┅┅」

 织女的臀部缓缓的起伏着,让郭翰的肉棒在润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郭翰觉得
肉棒被紧箍着,龟头敏感的部位感受着阴道壁上的皱折,磨擦、抵触的快感让他也
在浓浊的呼吸间迸发出呻吟声。

 郭翰看着织女上下波动的丰乳,一股难忍的沖动,让他曲腰仰身而起,紧抱着
织女,贴唇含住她的乳房一阵猛吸。「啊啊!」织女又是一阵吟蕩的呼号,后仰着
头颈,甩散乌亮的秀发,在一阵抽搐的震颤中,阴道里洪流般的热潮滚滚而流,将
她沖激到快感的顶点。

 郭翰的肉棒突然被热潮淹没,只觉得肉棒舒畅的急遽的在膨胀、抖动,连忙扶
着织女的腰,使劲地让她的臀部更急速的起伏着;自己也勉力挺动着让肉棒在阴道
里做更快、更深的最后沖刺。

 肉棒的深抵、磨擦,让织女的快感又在累积。突然,郭翰的肉棒一阵趐麻,膨
胀的肉棒彷佛积蓄了无限的能量,一下子全从龟头顶端迸射而出,激射出浓热的精
液浪袭着子宫壁。织女只是「啊!」的一声,便陷入高潮的晕眩中不醒人事。

 『碰!』郭翰与织女无力支撑的瘫软床上,让肉棒继续浸泡在  穴里,闭目享
受着高潮的馀韵┅┅

※※※※※※※※※※※※※※※※※※※※※※※※※※※※※※※※※※※※

 天将亮时,织女告辞回去,脸颊上的粉装依然很鲜丽,并没有因忘情的亲吻、
出汗而脱落,郭翰试着揩拭,却不褪顔色,才知原来她天生如此。郭翰送织女出门
,见她淩空驾云而去。从此,织女每夜必至共赴巫山,两人感情与日俱增。

 在一次激情过后,郭翰曾经开玩笑的说∶「牛郎在哪里?你怎敢背着他到凡间
寻欢作乐?」

 织女笑着答道∶「阴阳变化无常,妨碍他什麽啦!况且银河天汉隔绝,他不可
能知道我的行动;纵使他知道了,也不足爲虑。」织女温柔地抚摸着郭翰的胸膛,
继续说∶「你是凡间的俗人,天界的事不同于人间,以人间的思想或道德标準,是
无法相较衡量的!」

 郭翰又道∶「你是天上的星宿,星象的门径与幻化,能解释给我听听吗?」

 织女答道∶「从人世间看来,只看见是星,却不知那里面自有官室居处,群仙
都来游玩观赏。万物的精英,都有象在天,成形在地,下面人间有什麽变化,一定
在天上反映出来。」织女又笑着说∶「就拿我下凡寻欢这事而言,只要你看到织女
星特别明量,又有七彩的变幻时,就是我下凡之时。」

 郭翰惊讶的问∶「那你跟我并非第一次罗?」

 织女点点头说∶「我逢十至百年便下凡一次,只要爱慕、怜惜我的人就有机会
跟我成爲一夕鸳鸯,你看自古以来不是有许多歌颂或者哀泣织女的诗篇吗,其中就
有许多文人跟我有过一段情。」织女歎口气,继续说∶「只因天上一日,人间数月
,所以我即使情有独衷,再临人间时也因人间岁月急驰,那人也作古已久了!」

 然后,织女又跟郭翰指点天上衆星宿的方位,详细说明它们的会度。因此,当
时人们所不知晓的天文知识,郭翰都了如指掌。

 快到七月七日的时候,织女忽然不来了,让郭翰惹得无限相思。过了几个月织
女突然又出现,跟郭翰解释说∶「七夕是我跟牛郎相的日子。」

 郭翰有点醋意问道∶「和牛郎相见快乐吗?」

 织女笑着回答∶「人间天上怎能相比,这是运数注定的,你可不要妒嫉。」

 又过了几个月。有一夜,织女的表情悲凉凄楚,她流着眼泪,握着郭翰的手,
说∶「上帝命令我游曆人间,寻求欢爱有一定的期限,如今期满,你、我就要永别
了!」说完,呜咽痛哭,悲不自胜。

 郭翰惊歎惋惜,道∶「还能留下几天?」

 织女答道∶「只有今夜。」说完,又悲悲切切,通宵不眠寻欢作乐,及至天亮
,二人抚抱作别。织女便升空而去,在空中还不住地回头向着郭翰招手,许久才不
见。

 这年,主管天象的太史奏道∶「织女星没有了光辉。」

 郭翰思念织女不已,人间的美貌妇女,他从不留意。后来因爲要续子嗣,才勉
强娶程姓女爲妻。婚后处处都不遂意,终于闹得夫妻反目。郭翰后来官至侍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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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篇》              取材自《路人胡思乱想中》

 路人每逢晴空之夜,便沐浴更衣,点上檀香(蚊香姑且代之)、抚琴(无琴只
好抚“箫”)、展卷(PLAYBOY应该可以),诚心祝祷(淫欲薰心)织女下凡。


 只是到目前爲止尚无所获,所以《现代篇》暂时欠稿。

 网友诸公若有志一同,不妨共效古人,说不定哪天织女光临贵府,那可就嘿!
嘿!嘿!┅┅只是可别忘了说出来让大家分享。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

发言人∶路人


 圣人高德,不屑谈论∶怪、力、乱、神。

 路人缺德,只会瞎掰∶淫、欲、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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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前篇)     取材自─希腊神话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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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写了这麽些中国古事,这回掰一篇西洋的,每回都是“烧饼”夹“油
条”、配“豆浆”也会腻,偶尔尝尝“汉堡”包“热狗”、喝“牛奶”,让网友诸
公们换换口味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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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远古的西方,当诸神还往来于天上与人间时,有一位国王,他有三个女儿
,长得都是得如花似玉、豔丽非凡,尤其最小的女儿──赛姬更爲出色。

 每当赛姬出现时,其他的人都会被她四射的豔光给淹没,在她的面前就彷佛是
凡人遇到仙女一般而自惭形秽。

 也因爲赛姬的美豔名声远播,使得有许多男人都怀着好奇和爱幕之心,不远千
里而来,就只是爲了看一看她的姿容,甚至还有把她当成女神般地崇拜着。凡是见
过赛姬的人,都会赞不绝口,口耳相传间竟然有人说∶「连维纳斯的美丽,都无法
和赛姬相比拟!」

 当与日俱增的人潮,争相一睹赛姬的美豔时,却再也没有人想到维纳斯;她的
庙宇被遗忘了!她的殿堂布满尘埃!昔日她所垂青的市镇成了废墟。维纳斯过去所
拥有的荣耀,如今巳经转移到这个无法永生的女孩身上。

 维纳斯女神当然无法容忍这种情况,在妒火中烧之下,一如往常当她遭遇到困
难时,就求助于年青的儿子──长着翅膀的美少年邱比特。有人称邱比特爲爱神,
只要被他的箭射上,那不论神只或凡人,都会变成一对恋人。

 维纳斯把她所受的冷落告诉邱比特,然后她说∶「我要你用爱神的箭,使这个
贱货赛姬,疯狂地爱上世界上最卑鄙、最丑恶的动物。」邱比特答应了!

 维纳斯给邱比特一个热烈的亲吻,然后满怀信心愉快地离开。维纳斯相信邱比
特可以很快地毁了赛姬。

 但是,当邱比特一见到赛姬时,他的心就像中了自己的箭一样,不由自主他爱
上了她。邱比特没下手,他也没有对维纳斯提起,实际上他也难以啓齿。

 当然,赛姬也并没有爱上什麽可怖的动物,更没有爱上什麽人。赛姬的两位姐
姐,虽然不及赛姬漂亮,却都找到了理想的对象,光彩地嫁给国王。赛姬却还是待
字闺中,过着孤独的生活。空有赞誉;却没有爱情,好像没有男人要她一样。

 赛姬的父亲也因而担忧不已,最后只好跑到阿波罗的神殿,向阿波罗请教女儿
的终身大事。而邱比特已经抢先一步,把整件事情告诉阿波罗,并且求阿波罗帮助
,让他能得到赛姬。

 所以阿波罗回答赛姬的父亲说∶「赛姬命中注定的丈夫,是一条比神还要强壮
,而且恐怖的蛇,所以你要把赛姬带到山崖上,让那条蛇跟她结婚。不然,你的国
家将会遭到被毁灭的命运。」

 赛姬的父王跟家人当然伤心欲绝,可是他们不敢违抗,只好替赛姬打点妆扮,
怀着送葬的心情把她送到悬崖上,他们的内心却比送葬更爲悲伤。

 但是,赛姬却很勇敢的说∶「以前,你们就应该爲我哭泣的!因爲你们应该知
道,我的美丽会遭天之忌。我很高兴这一切都将结束了!」赛姬就这样孤独地去承
受命运的安排。

 赛姬坐在黑暗的山顶上,等待着不可知的厄运。当赛姬正坐着哭泣和发抖时,
突然,一阵和风徐徐吹来,让她觉得自己身轻如絮,从山顶上缓缓飘落在山谷下,
停在一片软绵绵的草坪上。四周布满花香,一片甯静,使赛姬忘了忧虑,而渐渐地
进入梦乡。

 当赛姬醒来时,却发觉自己身在一条清澈的河边,岸上有一座用金、银、宝石
建构成的宫殿,像是神的宅邸,只是四处寂静无声。赛姬迟疑不决地走到门口,突
然一个声音传到她耳际。赛姬看不到任何人,但是声音却清楚地告诉她∶「这房子
是属于你的,不用害怕,大胆地定进来洗个澡,振作精神,然后筵席会爲你而摆设
。我们是您的仆侍,我们将爲您準备您所要的任何东西。」

 赛姬享受着愉快的沐浴、美味的菜肴、柔和的音乐┅┅就是见不到任何人。但
是赛姬可以预料到,当夜幕低垂时,她的丈夫一定会来跟她作伴。

 一切果然不出赛姬所料!当她感到丈夫来到身边,在她耳际倾诉温柔、体贴的
话时,她的恐惧消逝了。尽管赛姬不能看到他,她却相信她的丈夫并不是什麽飞蛇
或怪物,而是她期盼良久的爱人,也就是她的丈夫。

 赛姬凭着手指的触觉就可以确定,她的丈夫绝对具有强壮男性的所有特徵;粗
卷的短发、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胸膛┅┅当然还有坚挺的勃起物。

 赛姬也凭着身体的触觉而确定,她的丈夫绝对具有男性的浪漫和温柔。丈夫温
柔的嘴唇,紧贴着赛姬的香唇热烈的亲吻着,只有舌尖比较像飞蛇或怪物,灵活的
伸进赛姬的嘴里搅缠着。赛姬用力的吸吮着丈夫如醇酒、蜜汁的津液;手掌轻抚着
丈夫如坚硬如铁,却又柔滑如油脂的背肌。

 赛姬想着她的丈夫是如此的雄伟挺拔,真是人间最幸福之事┅┅这时,丈夫的
嘴唇已移到赛姬丰腴的乳峰了!他湿热的唇舌挑逗着坚硬的乳尖;他有力的手掌挤
捏着柔嫩的乳房。而赛姬极力地弓着脊背、挺着胸脯,以动作和呻吟表示她愿意无
愿无悔地完全付出。

 赛姬内心深处,熊熊的欲火愈来愈猛烈,那热度似乎要将她烧爲灰烬,让她的
呻吟愈来愈高、愈尖。尤其当丈夫的手掌紧贴在她那高凸的耻丘上,轻揉着那丰厚
又卷曲的绒毛时,她几乎是全身都在激烈的颤抖,体内的器官似乎都被融化,成爲
一股股的热潮,经由子宫流向体外。

 当丈夫的手指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搔弄时,另外一手也牵引着赛姬握住坚硬的肉
棒。赛姬的指掌游走在肉棒上,以手指圈量它的粗围;以指幅衡度它的长度;以手
掌捏试它的坚硬┅┅。赛姬只觉得它又热又硬,彷佛是刚出炉又淬炼过的精刚铁柱
一般。

 赛姬如获至宝的搓揉、套弄着丈夫的肉棒,不觉中把抓握肉棒的手,试着凑向
自己的下身。说也奇怪,那肉棒彷佛不附着丈夫的身体,不!或许该说∶丈夫的身
体彷佛没有重量,让赛姬很轻易的就把肉棒贴抵在阴唇上。赛姬不知道丈夫是如何
移动身体的,但很明显的,丈夫的身体就压在身上,只是没有重量的“压”着。

 丈夫挺动了,赛姬兴奋又紧张,精明地仍然把手握着肉棒的根部,她害怕尝到
自己的处女小穴,被这麽粗大的肉棒刺入时的痛楚。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丈夫粗大的龟头挤入窄狭的洞穴时,不但没有
让赛姬感到一丝丝的刺痛或不适,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让全身的筋骨关节
毫无压力的放松;还有一点点充实的快感,正挑逗起无限的情欲。

 赛姬觉得  穴的深处,有一条长满柔毛的虫在蠕动、在爬行,它的毛尖,刷过
阴道的肉壁,那种趐痒令她难以忍受。赛姬把卧住肉棒的手松开,换成扣住丈夫的
后臀,挺出下体让肉棒毫无阻碍的插入趐痒的  穴里。

 「喔┅是┅就是那里!┅」赛姬就像淫蕩的女人般呼叫着∶「┅亲爱的┅我要
你┅再用力┅再深入┅」

 其实,不用赛姬说,丈夫已经开始缓缓的抽动了。丈夫龟头上的菱角,仔细的
刮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龟头的前端,紧紧的抵顶住子宫口,然后慢慢退出,
让积蓄的爱液得以宣泄。

 赛姬虽然感觉不到丈夫的重量,但是丈夫肉棒的威力却丝毫无减,每一次的进
入都把  洞塞得满满的,顶撞在子宫口的更蕴含着千均之力。赛姬很轻松的就身体
反拱着,把下体挺上在弧线的顶点,假如丈夫的身体有重量的话,那他全身的重量
必定落在下体的接合点上。

 丈夫似乎知道赛姬内心的需求与渴望,他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但快速的滑动
并没有减低赛姬阴道壁上磨擦的快感,反而因磨擦所産的热度、趐麻,让她存蓄的
快感,迸发出成爲叠起的高潮。

 赛姬沙哑的嘶叫着,然后陷入高潮的晕眩中,连丈夫热烫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
,她也只能轻微的震了一下而已,彷佛连擡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
她在幸福、愉悦的心情中昏昏入睡┅┅

※※※※※※※※※※※※※※※※※※※※※※※※※※※※※※※※※※※※

 这似真似假的丈夫,虽然不能让赛姬有视觉上的满足,但她仍然觉得很快乐。

 光阴也很快地流逝。半年后的一个夜晚,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沈重的语
气说∶「危险正慢慢地逼近!你的两个姐姐正向你失蹤的山顶,爲你凭吊而来。」
丈夫警告的说∶「你绝不能让她们瞧到你,否则,你会给我惹来大祸,也毁了你自
己!」

 赛姬答应了。但是,次日她想起姐姐和家人,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淌着。
直到夜晚丈夫回来了,赛姬还是不断地啜泣着,丈夫的安抚慰藉也无法阻止她的眼
泪。

 最后,丈夫熬不过赛姬炽烈的欲望,难过地屈服了∶「好吧!一切听你的。」
丈夫以坚定的语气说∶「你千万要记着,不要受人煽动而企图看我的真面目,否则
,我将永远和你分离。」

 赛姬激动地喊着∶「我绝不会如此做!我甯可死一百次,也不愿失去你。」

 翌日清晨,赛姬以雀跃和兴奋的心情等待姐姐们。姐妹的重聚让她们喜极而泣
。进入宫殿后,姐姐们眼底尽是价值连城的珠宾;当她们坐下来用餐时,享受着山
珍味味,倾听着动人的音乐。

 此时嫉妒之火,在姐姐们的心里燃烧着,强烈的好奇心,让她们急于想知道∶
谁是这里的主人,以及妹妹的丈夫到底是何等人。赛姬轻描淡写地告诉她们,丈夫
是个年轻人,此时通常在外出狩猎,最后赛姬还送给姐姐们满手的金银珠宝。

 姐姐们称心满意地离去,但是,妒火依然在她们心中燃烧着。很快的,这两个
阴险的女人,带着狠毒的计划,再度地抵达。姐姐们询问赛姬丈夫的形像,由于赛
姬的支吾及闪烁其词,使她们确信,赛姬根本没有见过她的丈夫,不知道她丈夫的
长相。

 姐姐们很有默契地说∶「我们巳查明事实的真相,你的丈夫并不是一个人,而
是阿波罗神所说的,是一条可怕的蛇怪。虽然他现在对你很好,可是将来有一天他
会把你吞下肚去!」

 赛姬惊惶万状,恐惧流贯她的心中,取代了爱情的地位。赛姬开始坏疑,何以
他一直不让她看到他?其中必有可怕的理由存在。她到底对他了解多少泥?假如不
是有骇人的形像,又爲何怕她瞧着呢?

 在极端神秘,颤栗和支吾下,赛姬听从姐姐们的话,在床边藏好一盏灯和一把
利刃。当丈夫安详地睡着了,她鼓起勇气点亮了那盏灯,小心翼翼地挨近床缘,高
举灯火,仔细瞧瞧床上究竟躺着什麽东西。

 「啊!」赛姬心里立时充满宽慰和兴奋,那有什麽怪物出现。丈夫是世上最甜
蜜、最俊俏的美男子,在灯光的辉映下,更显得容光焕发。赛姬对于自己的愚蠢和
不守诺言感到愧疚,不自觉地跪了下来。如果不是由于颤抖的手使刀刃滑落,赛姬
早已将刀子剌入自己的胸瞠了。

 但是,当赛姬挨近丈夫,想再看清楚一点,却使得灯上热滚滚的油摘落到他的
肩膀上。丈夫惊醒过来,只说了一句∶「爱情不能存在于怀疑之中!」说完就飞走
了。

 赛姬呆杵着,自言自语∶「爱神!┅爱神!┅」她凝思着∶『他是我的丈夫!
而我,卑鄙的我竟不能忠实和他厮守┅┅他是否永远与我分离?┅┅不!不论天涯
海角,我要尽我馀生之力寻找到他,或许对他,已不再有爱情之可言,但至少我耍
向他表示,我是多麽地爱他。」

 赛姬步上她的旅程。赛姬不知将何去何从,保持在她心中的唯一信念,就是∶
「┅决不放弃找寻他┅┅」


(前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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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不语系列─邱比特与赛姬(后篇)     取材自─希腊神话传说

─邱比特与维纳斯─

 邱比特的胸膛几乎有一半以上被  油烧伤,可是赛姬的背叛,让他内心伤痛,
比肉体上的创伤更令他痛苦。

 邱比特怀着绝望、惆怅的心情回到母亲的寝殿,终于忍不住伤口与内心的煎熬
,不支的昏迷倒地。

 维纳斯连忙把邱比特抱到床上,以冰脂药物治疗他的创伤。昏沈中的邱比特蒙
地感到胸口一阵澈心的清凉,还有一双柔嫩的手掌在胸膛上轻轻揉着。或许是药
物有神奇的疗效;或许是温柔的抚慰能让心神安甯,邱比特在痛苦渐渐减轻中,平
静的进入梦乡。

 当邱比特转醒过来时,觉得胸口的创伤已经全部複原了,更令他惊讶的是,母
亲维纳斯正俯首在亲吻着他宽阔的胸膛。维纳斯湿润的红唇,贴着邱比特的上身,
从颈项到腹部来回热情的亲吻着。

 邱比特虽然有点不忍心让维纳斯失望,也有点舍不得肤触的快感,但他仍然决
定推开她,说∶「请不要这样,母亲!」邱比特把“母亲”两个字特别加重语气。

 维纳斯保持着一贯的笑容,柔嫩的手仍然在邱比特的胸膛上拂挲,说∶「不!
你不是我的儿子,我是生自于海上的泡沫,而你只是我创造出来的分身。」维纳斯
紧贴着邱比特坐在床沿,继续说∶「你跟赛姬的事我都清楚了。凡人都是不可靠的
,你不要再爲这种善变的凡间女子而烦心。」

 维纳斯拉着邱比特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前,说∶「你是爱神;而我是美的化
身,只有你我的结合才是最天地间完美的事。」

 邱比特对维纳斯的话,似乎还存着一点点怀疑,可是这些犹豫都在维纳斯热烈
的亲吻下,化爲淫情肉欲。维纳斯的嘴唇在邱比特的脸颊上磨着,一只手却往他的
胯下滑去,喃喃地说∶「我今天才知道你已经长大到会恋爱了,很可笑的我都没发
觉,还一直在盼望着这一天的来临。」维纳斯握着挺硬的肉棒,笑着说∶「真的!
你真的长大了!」

 邱比特听了,有点悲哀自己竟然只是维纳斯肉欲上的“盼望”而已;但也庆幸
自己,竟然可以跟神只或凡人都想一亲芳泽的美神亲热。邱比特渐渐忘情的陷入温
柔乡,他同意维纳斯的话,不再迷恋不可靠的凡夫俗女,他预想着跟维纳斯的结合
不但是完美的事,更可能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激情。

 维纳斯与邱比特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互相交缠着,邱比特激烈地吻着维纳斯
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温热、香甜的津液。炽热的欲
火持续的燃烧着,让两人的肌肉因爲情绪激蕩而紧绷着。

 邱比特看维纳斯那盈白、令人迷炫的乳房,情不自禁地趴在她的乳沟间,去感
受乳房美妙的柔嫩。肤触的趐麻、毛发的骚痒,让维纳斯颤动着嫣红的乳尖,她温
热的双掌轻抚着邱比特结实的肌肤,感受着那种柔滑、强壮、真实的触感。

 邱比特轻轻地咬着维纳斯身上的每寸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吸吮出许多粉红的
唇膏痕迹。邱比特的胸膛可以感受到,维纳斯身上传来的颤动。

 邱比特敞开维纳斯的双腿,让她的神秘洞穴完全显露着。维纳斯高凸的耻丘上
,金色绒毛在湿液的濡泄下,更显得晶莹炫目;丰腴的柔肉使夹在中间的缝隙,更
显得狭窄。随着维纳斯杂乱的呼吸,耻丘的起伏耸动;柔肉的开闭分合,让粉红色
的洞口上的黏液,藕断丝连地牵出透明的水丝。

 维纳斯微微挺起腰臀,催促、迎接邱比特的进入。就在两人合而爲一的霎那间
,维纳斯几年来积存、等待的情欲,像火山爆发似地奔放出来,有如脱  的野马般
,激烈的跳跃;放声嘶叫。

 邱比特也不同于刚才的温存,有如沖锋陷阵的战将,以锐不可当之势,在维纳
斯的身上肆恣驰骋着。邱比特的肉棒就像是他的箭,含着无限的能量射进维纳斯体
内,然后在她体内爆开来。

 维纳斯不间断地呻吟着,彷佛承受不住;又好似疯狂、陶醉。一个熟悉的容貌
与身体,一种新的身份与情感,让邱比特在迷乱中,尽情的重複着同一个动作,直
到两人体内的能量在同一时间爆发出来。

※※※※※※※※※※※※※※※※※※※※※※※※※※※※※※※※※※※※

 ─维纳斯与赛姬─

 邱比特从熟睡中慢慢醒过来,从情欲的宿醉中清醒的感受并不好受,跟一直认
定爲是自己的母亲,发生肉体关系,这种是非对错的煎熬,让他心如刀割。

 本来在神只中并没有所谓乱伦、滥交的道德观念,就拿宇宙的主宰宙斯来说,
  就曾经爱上过许多女神,而  的妻子希勒,也毫不掩饰的跟其他的诸神在一起。
很显然的,神只跟凡间的思考,是有很大的差异。

 因此邱比特讶异于自己爲何会这麽“人性”化;爲甚麽会对应该是稀松平常的
事,而让自己忐忑不安、耿耿于怀?「是赛姬!┅对,是她!」邱比特突然恍然大
悟,他的潜意识里深爱着赛姬。或许是爱;也或许被同化得更近于人类,邱比特才
会把跟维纳斯发生肌肤之亲之事看得那麽严重。

 「我应该再给赛姬一次机会!」邱比特喃喃地念着,只是维纳斯这里怎麽处理
,他又陷入迷茫的沈思中┅┅

 当维纳斯在邱比特那里得到欢愉、满足之后,她发誓要跟邱比特永远在一起。
但是,维纳斯明白,必须抢先在邱比特之前,找到这个让她妒恨的赛姬,并永远的
除去这个障碍物,才能让邱比特没藉口或机会离去。维纳斯决意让赛姬尝尝令神不
愉快的后果。

※※※※※※※※※※※※※※※※※※※※※※※※※※※※※※※※※※※※

 可怜无助的赛姬,正陷于悲绝茫然之际,她企图博取诸神的同情,不断地对神
祈祷。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神愿意爲了帮助凡人而得罪维纳斯,他们都不予理会。

 最后,赛姬清楚不管天上人间,所有的祈求都是无效的,那只能给她泄气的答
覆。赛姬决意孤注一掷,直接去找维纳斯,她愿意做牛做马服侍维纳斯,以减轻她
的愤怒。赛姬想着∶『他一定是在他母亲的宫殿中!』于是她出发寻找,也正四处
寻找她的女神──维纳斯。

 很快地,赛姬来到维纳斯的跟前。维纳斯一见到赛姬,便放声狂笑,轻蔑地问
她∶「是否在找寻丈夫?」维纳斯从眼神里发出嫉妒的火花,说∶「你是如此丑陋
可怕的女孩,除了勤劳和辛苦地工作外,你无法拥有爱人。爲了表达我的好意,我
将用各种方法训练你,让你更完美。」

 维纳斯弄来大量的非常细微的种籽,像小麦、罂粟和玉米等等的种籽,把它们
混成一堆。「天黑前,你要把它们分开归类。」维纳斯说∶「爲了你自己,好好地
干吧!」说完,又带着一贯迷人的笑容走了。

 赛姬孤独而僵直地坐着,凝视眼前的种籽堆,整个脑子因这冷酷无情的命令而
茫然昏眩。事实上,赛姬知道,就算着手进行,这显然不可能达成的工作也是没有
用的,维纳斯仍然会用其他的方法来折磨她。

 当一切陷扭悲惨绝望之际;赛姬无法唤起人神同情的她,却得到原野上最微小
的动物──飞毛腿小蚂蚁的怜悯。小蚂蚁们互相吆喝着∶「来吧!同情这可怜的少
女,勤快点帮她的忙!」它们立刻成群结队的都来帮忙,孜孜不倦地进行分门别类
的工作,直到把原本掺杂在一起的种籽,按照它们的类别完全分开来爲止。

 当维纳斯回来时,发现到这种的情形,大爲光火,怒道∶「你的工作可还没完
呢!」维纳斯抱定决心,只要让这女孩辛苦地工作,而且挨饿受冻,也足以使令她
憎恨的美丽,从赛姬身上消逝。

 次日清晨,维纳斯派给赛姬另一项任务∶「到河岸附近去,在灌木丛中,有金
毛的绵羊,替我取回一些闪亮的羊毛┅┅」说完,便丢下赛姬,迳自寝殿找邱比特
去了。

 维纳斯就这样每回都有艰难、无理的任务,让赛姬做,例如到大山的顶峰取回
一棵草,或者到险恶的史蒂柯克河,汲取一瓶黑水┅┅。然而,赛姬都能在危急中
,得到一些看不过维纳斯的诸神暗中帮助,而完成任务。

※※※※※※※※※※※※※※※※※※※※※※※※※※※※※※※※※※※※

 「一定有人帮忙!」在赛姬把工作一一完成后,维纳斯锐厉地说∶「否则,你
绝无法独立完成这些工作。不管怎样,我将再给你一个机会,去证明你真的具有坚
毅的决心,和超凡的聪明,而有资格成爲邱比特的妻子。」

 维纳斯给赛姬姐一个盒子,要她带到地狱中,求地狱女神波斯凤用她的美丽装
满它。维纳斯告诉赛姬,邱比特因伤势未愈,而疲惫得憔悴不堪,所以迫切的需要
它。

 赛姬和往常一样,遵命地寻着往地狱黑底斯之道出发,但是她不知道,这一路
上竟然有着许多陷阱在等着她,如地上的大窟洞、深邃死亡河、三颈狗塞柏勒斯、
独眼巨魔酷奇亚┅┅,这些都是足以让她丧生的危险。

 维纳斯得意的回到寝殿,热情的将一丝不挂的躯体,投入邱比特的怀抱。充实
体内的肉棒、愉悦激情的高潮,以及赛姬即将在自己的毒计下丧生的松弛与兴奋,
让维纳斯跨骑在邱比特身上震蕩时,不禁脱口喊道∶「我儿邱比特,我俩可以永远
在一起了。赛姬!赛姬即将从世界上消失!因爲她正无知的走在黑底斯道上,哈哈
哈┅┅」

 维纳斯的笑声把邱比特唤醒了!邱比特一翻身,充满歉意的看维纳斯一眼,便
消失在窗口,留下愕然、迷茫的她┅┅┅

※※※※※※※※※※※※※※※※※※※※※※※※※※※※※※※※※※※※

 ─爱情和灵魂之神─

 陷入于黑洞窟的赛姬,在极度的绝望、困倦中昏沈欲睡,就在这一刹那,爱神
出现在她前面。邱比特坚决地飞出窗外,就爲了寻找他的妻子,他不愿在过着没有
赛姬陪伴身边的日子,即使这麽做会让他失去维纳斯已给他的;或是即将给他的,
他也不再在乎了!

 赛姬几乎是昏厥在黑洞窟里,邱比特立刻发现她。这时,邱比特将睡意由她眼
中拂去,轻轻地用嘴唇一点,使她醒来。邱比特紧紧拥抱着赛姬,并且向她保证,
往后的日子,将会非常顺利而美好的,赛姬也心花怒放的享受这一刻缠绵。

 邱比特他爲了断绝维纳斯再继续找麻烦,遂抱着赛姬,飞到奥林匹斯山,直接
来到宙斯面前。邱比特请求这位衆神和人类之父,立刻允準他的所求。

 宙斯尴尬的说∶「虽然,以前你曾害我,把我变成牡牛和天鹅┅等等,严重地
破坏我的名誉与威严,但┅┅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拒绝你的!」

 于是,宙斯召开衆神会议,当衆宣布∶「邱比特和赛姬正式结爲夫妻,并让新
娘子长生不老,名列诸神中,并赋予爲代表“爱情和灵魂”之神。」

 神使默格利将赛姬带回神殿,宙斯御赐仙品,使她服后成爲神。情势完全的改
观,使得维纳斯不能再反对一个女神成爲她的媳妇,这门亲事表面上是顺理成章,
显赫而合宜,维纳斯暗地里却是哑吧吃黄连。

 维纳斯一厢情愿的想着∶『赛姬必须留在天上照顾丈夫,便没有时间到地上吸
引男人,也不会再妨碍人们对她的崇拜了,所以天下的美男子,又可以任我挑选了
,哈哈┅┅』


 维纳斯又露出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直到永远、永远┅┅





 子不语系列─鬼居      取材自《夜雨秋灯录》──《木孩童》

 京城进左一个小农村,有个人名叫诸妹子,不知爲何一个小男生,会取一个这
麽女性化的名子,所以经常成爲玩伴们的笑柄。由于衆人的取笑,让他动辄拳头相
向,所以从小就被认定是个泼皮无赖,长大后喜欢喝酒赌博不说,偷拐窃骗更是他
的生存之道。

 由于诸妹子常常狂饮滥赌,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了。可是,他不仅不吸取教训
,改邪归正,反而变本加厉,引诱许多好人家的子弟一起胡闹,从中骗财图利,所
以人人都非常讨厌他,见了他就对他吐唾沫。

 年到二十五岁了,诸妹子仍是又饮又赌,没钱的时候,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后来又学会到邻人家里去扒墙凿洞偷东西。

 一日,正逢三伏炎夏,诸妹子戴着草笠在野地閑逛。突然,他看见远远庄稼地
里一阵骚动,他俏悄地走近旁边偷看,却发现不知从哪儿来的一男一女,正在密丛
里偷情亲热呢。

 只见两人一丝不挂,女仰男俯,紧抱个水泄不通。那男的臀部急起急落,气喘
嘘嘘;女的玉腿高举盘缠紧箍,浪声连连,想必已在紧锣密鼓、最后关头。诸妹子
瞧着他们衣服都堆放在一旁,心生歹计,突然跑过去,抱起衣服就跑。

 这对男女惊于好事被人撞破,急忙起身想跑,但衣服却不见了。这才发觉诸妹
子不但取走了衣物,还拿出随身的刀刃在那里晃晃。那女的连忙缩躲于男人身后,
同声哀求诸妹子将衣服还给他们。诸妹子正想以此来要挟他们,哪里肯给?两人无
奈,只得跪在地上哀求。

 诸妹子本想藉机敲诈银两花用,不料却见那位女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又是
赤身裸体,曲线了然、毫发毕露,顿时让他淫心大起,便说∶「要我还你们衣服可
以,但这位姑娘必须和我亲热一番,才能归还。」

 那位女子当然坚决不从,那位男子只好劝她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只
好委屈你一次,省得他把这事张扬出去,就麻烦了。而且没取回衣物,也是走不得
啊!」女子无奈,只得含羞应诺。

 诸妹子先用衣带把那位男子绑在树干,还淫笑的说∶「学着点,看我怎麽整治
这个骚娘们!」气得那男子咬牙切齿、混身激颤。

 诸妹子边走向那女子,边解带脱裤,笑盈盈的说∶「刚刚想必你还不过隐,现
在我就让你爽上一爽,保证你回味无穷,嘻!嘻!┅┅」说着,禄山之爪便分上下
,一捏玉乳、一柔阴户。

 说真的,那女子刚刚还真的正上兴头,就被惊散。现在,被诸妹子这麽一揉一
捏,将灭之欲火又有如死灰複燃,不禁又轻哼微扭起来,看得那男子蛮不是滋味的
。可是,却乐得诸妹子得意至之。

 诸妹子一把摸上那女子的乳房,只觉得臃肿柔嫩、弹性十足;阴户上更是一片
水乡泽国,黏腻的淫液还不停地汨汨而流。诸妹子不禁淫笑道∶「嘿!你这娘们还
真够骚的!骚水弄得我满手湿淋淋的。」说着便俯首,张嘴含吸着她的乳尖。

 「┅啊┅别┅别吸┅痒啊┅呀啊┅」那女子被诸妹子逗得张嘴浪叫,全身颤抖
不已,似乎忘了诸妹子是无耻讹诈之徒,而放纵迎合着。

 诸妹子经常出入妓院欢场,对于挑逗女孩子算是轻车熟驾,他把手指一曲,顺
着滑溜之助,便在那女子的蜜洞里抽动、抠搔起来;唇舌更是舔夹拨弄着不停。那
女子满面桃红,娇喘不已,淫欲攻心让她五髒如焚,竟也伸手抓握着诸妹子的肉棒
,兀自上下的套弄起来。

 诸妹子挺硬的肉棒,被那女子柔手一握,一阵舒畅的寒颤,让头皮直发麻,肉
棒彷佛又胀大许多。诸妹子忍不住淫欲无泄,连忙俯身压上那女子,挺着肉棒,二
话不说,逢洞便插,『噗滋』肉棒一路无阻地尽根而入。

 「┅啊┅好大┅我我┅受不了┅啊┅」那女子虽喊受不了,却把下身向上挺迎
着,还用手紧扣着诸妹子的后臀,尽力的凑紧下体,彷佛要把他全塞进  穴里一般
。让诸妹子觉得此女浪蕩至极,并不亚于妓女淫妇,难怪敢白日野合。

 诸妹子寻思至此,只觉得肉棒被包裹得全身舒畅与兴奋,遂抓住波动的玉乳,
臀部的起伏更是加速。那女子也拼命地扭动腰臀部来配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
让。

 刹那间,整个野地里内充满了喘息、呻吟、及淫乱的气氛。那女子一次接一次
的泄出大量的淫液,也许是淫心大动;也或许是诸妹子真的技巧高超!

 终于,两人同时一阵呐喊、激颤、抽搐,然后慢慢静下来,似乎两人都到了,
前所未有的高潮与满足。

※※※※※※※※※※※※※※※※※※※※※※※※※※※※※※※※※※※※

 诸妹子发泄了兽欲之后,席地坐在那女子身边,一双手仍贪婪的在她雪柔的肌
肤上游动。那女子在高潮的沈醉中渐渐转醒,才觉羞愧难当,立即奔向那男子处,
一面帮那男子解开绳索,一面哀求诸妹子归还衣服。

 诸妹子搜着衣物,说∶「呸!连点银两也没有。」然后沖着那男的说∶「女的
留下来,你回家弄个十两八两来给我翻老本。」

 那男子说∶「我们两人到这偏僻的地方来约会,身边实在没有一文钱,家中没
这麽多钱不说,就算有,我来回也要老半天哪!」他回头看看那女子,担心她又吃
亏。

 诸妹子不肯松口。那位男子想了一会儿,便说∶「我眼前虽拿不出钱来,不过
我可以指点你到一个地方去,定能发大财。」

 诸妹子不相信地问∶「什麽地方?别骗我。」

 那男子说∶「你从这里往南走,树林里有座破废的古庙。你进去以后,看见中
殿的地上有几十颗石头堆成一堆,你就从庙外拾一块石头添放在那堆石头里,然后
躲到佛像后面躺下。等一会儿就会人进庙来瓜分钱财,这时你再出来数石头,就能
分到一份钱。」

 诸妹子一听,虽是半信半疑,只是心想閑着也是閑着,去看看也无妨,而且女
孩也白玩过了,便他把偷藏的衣服,扔给那对男女。诸妹子摇摇晃晃,吹着口哨,
往那男子所指的方向走去。

 那对男女接过衣服,急忙穿好,飞快地逃窜。当他们绕过古墓道以后,就不见
蹤影了。

※※※※※※※※※※※※※※※※※※※※※※※※※※※※※※※※※※※※

 诸妹子照那人的话。来到树林里,果然见到有座古庙,殿中也真有一堆石块。
他便按照那人说的办法做了,然后偷偷地躲到佛像后面静候消息。

 天黑的时候,先有两个男子走进庙来。他们一数石头,有十二块。两人很吃惊
地说∶「怎麽会多了一块石头?难道有新来的人?」

 立即又有几个男子走进庙内,一个个长得豹子头、大眼睛,腰间都插着佩刀。
先来的两人立即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并且告诉他们,发现石块多了一块的怪事。

 看来是头头的那人便说∶「我们原有十一个人,如果再来一位的话,就凑成十
二个人了,这倒也不错,人多好办事嘛。只是不知他在哪儿?咱们是不是分头找找
看?」

 诸妹子一听,立即从佛像后面出来,并和衆人施礼见面。头头说∶「你既然来
到这里,也是和我们有缘,只要跟着我们,包準吃香喝辣,所得到的钱财,我们十
二人平分!」

 诸妹子一听,非常高兴,便说∶「好极了,这正合我的心意。」

 头头又说∶「你愿意入伙的话,还须和我们一起订盟约,同生死共患难。」

 于是,他们便在神像的面前割开指头的血,共立盟誓。祭拜结束后,大家围着
席卷而坐,把带来的酒肉和各种佳肴,高高兴兴地饱餐了一顿。

 有人问诸妹子∶「我们干那一行的你知道吗?」诸妹子点头,以他到处混的经
验,心想除了没本生意以外,绝对没好事。

 又有人问∶「这种生活你见惯了吗?或者是初次学着干的呢?」

 诸妹子说∶「不敢欺瞒各位大哥,如果说爬墙钻洞这类事情,那是兄弟早就习
惯的,至于其他的事,确实还不知道哩!」

 那头头大笑着说∶「这样就不错了。今晚出去时,你先去里面探听个虚实,然
后打开大门,让大伙进去,你就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把风,防备有人从外面进来,所
得的少不了你一份!」

 诸妹子答应说∶「好,多谢大哥!」

※※※※※※※※※※※※※※※※※※※※※※※※※※※※※※※※※※※※

 他们吃喝直到村里响起三更鼓点,头头才说∶「时候到了!」于是,各自拿着
刀剑武器,又拿一把长刀给诸妹子带上,然后一个挨着一个上了路。

 他们走过几座小山丘,来到一座大村子。这村子孤伶伶地座落在偏僻处,四周
群山环抱,绿水萦绕,没有相邻的村子。但高大的屋宇鳞次栉比,重重叠叠,一看
就知道是大户人家。但大门关得严严实实,也不见一丝灯火。

 头头便说∶「新来的朋友,你先进去看看情况吧!」

 诸妹子便使出浑身解数来,他连爬几道高墙,一直进入内室。睁眼一看,各间
屋子都黑漆漆地,只有西厢房的窗户上还有灯光时隐时现,诸妹子便在地上蛇一样
爬行过去。

 到西厢房窗下时,他悄俏地站了起来,用口水把窗纸弄湿,从弄破的小洞往屋
里张望∶只见屋里有个中年妇女高坐床上,摇着大扇子凉快;又有个二十多岁的少
妇穿着十分轻薄的衣裙,正对着镜子卸下脸上的脂粉,及身上的装饰品;还有一位
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黑发垂肩,豔美无比。

 这三位妇女都显得十分娇弱,彷佛连衣服也能把她们压垮;风一吹就会吹走了
似地。那位姑娘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那孩子长得洁白如雪,晶莹如玉,十分喜人
,只是不知什麽原因正在那儿哇哇地哭闹不停。

 姑娘边哄着孩子边抱怨地说∶「这几天阿官真不乖,深更半夜了还哇哇闹人,
不肯睡觉。」

 对着镜子卸装的少妇笑着说∶「他还不是被姑姑娇惯了,你还抱怨谁呢?」

 坐在床上的那位接着说∶「把阿官抱来给我。」那姑娘把小孩抱到床上去,三
个人一起逗那孩子玩。

 过了一会儿,那少妇突然颇爲感伤地歎息说∶「莲姑,也不要埋怨阿官了,你
两位哥哥都不知怎麽搞的,至今还不回家,把你的两位嫂嫂孤独冷清坏了,幸亏还
有阿官这小家伙,能一起逗着玩耍,开心开心!」

 那位坐在床上的妇人便说∶「莲姑,两位兄长不在家,你可别贪玩得忘了把门
窗关严实些。」

 小姑娘笑着说∶「妹妹我难道傻了不成?这里是深山野林,又是孤独的小村,
妹妹常常担心,有绿林中人偷偷前来窥视,所以太阳刚下山,我就赶紧把门重重关
紧了。」

 照镜子的少妇开玩笑说∶「要是真有坏人来,我们妯娌俩也不过落得一死,倒
也没啥。只怕苦了妹妹和阿官了。」

 少女急忙摇着手说∶「别说,别说了!嫂嫂干嘛老是故意说,这种吓人的话,
让人心理害怕。最多再过三两天,大哥就算有些延误,二哥还能不赶紧回来?你看
那灯花都结成红豆子那麽大了,这是大好的兆头啊!」

 床上的妇人说∶「你这个小丫头,只记得二哥,就不想念大哥了吗?今天晚上
咱们仍是三人同床睡觉,这样胆子也大些。」

 姑娘笑着说∶「二嫂睡相夏不好,一动就翘起那只小脚,压在人家的肩头上,
连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少妇已卸完晚妆,几个人说笑嘻俏了会儿,这才关好小房门,放下帷帐
,把灯火移入内室,上床一起睡觉了。稍过一会儿,便听到屋里传来打呼的声音,
看来已睡得很熟了,小孩的啼哭声也早就听不到了。

 诸妹子进来这些时间,把前前后后都看个清楚,又听了这许多话,了解了虚实
,心中大喜,他急忙沿着大厅想出门去。他想打开几重大门,可是这些门上都安有
暗锁机关,插得十分牢固,难以开敬。没有办法,只得沿着原路爬墙而出。

 诸妹子见到衆人后,他将屋里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衆人心想∶屋里面都是妇
孺,没有男人,真是喜出望外。他们便嘱咐诸妹子留在屋外防备,其他人都爬上屋
顶,沿着瓦缝轻轻地往里边走。他们经过几道曲折的院墙后,见有一处亮着灯光的
地方,便纵身跳下,在诸妹子原来停留偷看的地方,又仔细地打量一番。

 头头一看,屋内却只有一位小姑娘正在睡觉,并没有诸妹子说的三人还一个小
孩。头头命令两人在这屋外看着,其他的人分头探探别的房间。头头轻轻的撬开窗
子,七手八脚的爬了进去,摸到床边,準备非礼那小姑娘。

 那小姑娘睡梦中觉得屋内有骚扰,睁眼一瞧,正和头头对上一眼,张嘴就要呼
救。那头头眼明手快,欺身而上,一手遮住小姑娘的嘴;一刀架上她的脖子,轻声
道∶「别叫,再叫小命不保!」那小姑娘「嗯嗯」的叫了两声,看清情况,吓的瞪
眼直发抖。

 头头淫笑着∶「只要乖乖的听话,包你没事,而且┅会让你舒服得不得了┅嘿
嘿┅」头头把手伸向小姑娘微凸的胸口,说∶「┅要叫,也要待会再叫┅嘻嘻┅」

 那小姑娘见头头的手伸来,连忙缩着身子,企图躲避。头头那容得他躲开,顺
手一抓、一扯,『嘶!』的一声,头头的手上多了一块布头,再看,那姑娘双手急
着环挡胸前,手臂遮盖不住的部份,裸露着雪白柔嫩的肌肤,颤抖的声音在求饶∶
「┅呜┅不要┅不要┅呜呜┅」。

 头头瞪着大眼,垂涎三尺的说∶「哇!真来劲!白白嫩嫩的,啧!啧!啧!」
头头爬上床∶「来,让我疼疼你!」

 那小姑娘直缩身躲到床角,头头恶向胆边生,高举手掌,就想一掌劈昏她。突
然,身后传出银铃般的话声∶「唷!大王,别吓坏了小姑娘!」

 头头连忙转身,只见一个风姿绰约、身材玲珑的少妇站在五步之外。头头正狐
疑着她怎麽进来的?自己怎麽没发觉?┅少妇又继续说∶「大王,你是不是想玩玩
呢,让我陪陪你,你就放了她吧!」

 头头这一下可呆住了,只觉得事有蹊跷,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少妇向小姑
娘使个眼色,小姑娘立即溜烟似的跑出屋子,头头想出手阻拦,少妇立即趋身靠到
他怀里,嗲声嗲气的说∶「让她走,难道亲热还要有人参观吗?┅嗯!」

 少妇一手抚摸着头头的胸膛,而跨坐在头头的腿上的臀股,也开始磨动起来。
头头只觉得虽然隔着衣布,但大腿却很敏锐的感到,少妇那柔软的阴户;阴唇、鸿
沟、绒毛,甚至还有湿热的感觉。『唰!』头头的肉棒一下子就撑起裤裆,抵着少
妇的大腿。

 少妇俏皮的轻打一下头头的裤裆,说∶「唷!这麽快就生气啦┅┅哎呀!」

 头头忍受不住少妇如此的挑逗,一把就把她的前襟扯开,两颗丰硕的肉球,蹦
跳般的弹出来。头头不客气的张嘴就吸,手掌也不閑着,捏着另外一颗肉球。

 那少妇颤抖着呻吟∶「┅啊┅痒啊┅嗯┅嗯┅┅轻点┅啊┅别咬┅啊嗯┅┅」

 头头一面亲舔着乳房,一面脱除少妇的衣裳,那少妇也扭动身体,让衣服一件
一件滑落。头头看着剥得精赤溜光的少妇,粗暴的将她摔到床上,七手八脚的将自
己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随即压上少妇,甚麽爱抚、前戏全都免了,挺着硬胀的肉
棒,往阴户就插。

 头头摸捏着少妇那一对坚挺弹手的乳房,臀部一阵急起急落,只觉得少妇的淫
液似乎不多,但却抽送得很顺畅,热烘烘的阴道壁,紧紧地挤迫着塞肉体的肉棒,
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不停的吸吮着龟头,使头头没插几下就一阵趐酸,肉棒抖了
两抖,全身一阵寒颤,浓浓的精液随即沖射而出。

 这时,少妇的阴道不但夹紧头头的肉棒,还一阵强烈的蠕动在吸纳着,让头头
的精液竟然源源不断地被吸出,而且没有要停止的迹象。头头心头一震,发觉有异
,正想抽身而退,不料,少妇却把双腿紧紧盘缠住他的腰;双手也扣住他的后脑,
凑上嘴就是一阵猛吸。

 「啊┅」头头的呼叫声刚出一半,嘴巴就被少妇的双唇封住,只觉得少妇的嘴
里的吸力极强,强得内藏都要从嘴里沖出一般。头头现在想挣扎也无力气了,只觉
得精血从肉棒往外直流,五藏六腑一阵阵翻滚。头头暗道一声∶『吾命休矣!』便
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在窗外观瞧的两名同党本来还兴奋的想着∶『头头完事了,该轮到自己了!』
不料,他们却看到一个奇异又恐怖的景像;只见头头的身体,好像原本是饱满的气
囊,现在泄了气,慢慢在乾瘪,最后只剩下一件人型皮衣似的,摊贴在少妇身上。

 这两名同党看得头皮发麻、寒颤连连、双腿发软,想要逃,却无法移动半分;
想要叫,却只张着嘴出不了声音。这时,两人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再一看,只看见
自己高高的身子,没有头,颈子喷出猩红的血泉,还有两名妇女正俯首在吸食脖子
上的血。他们彷佛听到自己凄厉的惨叫┅┅

※※※※※※※※※※※※※※※※※※※※※※※※※※※※※※※※※※※※

 话说另外被头头支派开的同党,一行四人,摸过几道回廊,来到东厢另一个房
间,就着窗洞向里瞧,只见满屋理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柜,都好像锁得很牢固
。再看,这屋里并没有人,便放胆拔出刀,当下即把窗子劈开,飞身入内。

 他们拿起箱子砸开锁,箱柜里也是空无一物。再把屋子各处都搜查一遍,都无
其他贵重之物。衆人这才觉得不妙,急忙退出屋门,準备从原路出村。

 可是,当他们跳上屋顶,转过楼角的时候,走在最前头的一个人,不知什麽原
因突然从屋顶上摔落在地,顿时一命呜呼,跟在后面的两个人,也照样不知不觉地
坠地而亡。

 其他人见楼角这里有刀光闪动,急忙转身朝北面逃奔,他们见北屋下面有个小
菜园子,便準备从这里跳下逃跑。可是,还没等他们行动,屋后飞奔出一个人,正
是照镜的少妇,只听得娇喝一声,手起刀落,一连砍倒了四个人,连她怎麽出手的
,都没看清楚便死了。

 这时只剩下四个人了,他们不敢再往外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大声喊叫着
,跳下院子里,哪知那位年纪大些的妇人,已从这些人的身后挥刀砍去,一招秋风
落叶,再回刀横扫千军,如同剁菜切瓜似地,一连砍掉这四颗脑袋。他们连哼都来
不及哼一声,便身首异处,同样遭到被吸食精血的命运。

※※※※※※※※※※※※※※※※※※※※※※※※※※※※※※※※※※※※

 再说诸妹子按照衆人的嘱咐,稳稳地在门外等候,可是左等右等,直到东方发
亮了还不见衆人出来,也听不见有什麽声音。心想∶『他们大概都抢够了财物,这
时候正抱着几个漂亮的女人睡大觉哩!而自己却傻乎乎地在外面等着。』诸妹子不
由得满心嫉妒,便爬上村外一株高高树上往内窥视,只见一片漆黑,他就暂且潜伏
在村外的草丛里,伺机而动。

 过了一小会见,太阳出来了。这时,那位姑娘出来开门,两位妇人也都走出外
面来四处张望,边看边笑奢说∶「这几个恶贼无缘无故跑来送死,又害得老娘还得
亲手去埋葬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两位妇人陆续将一具具乾瘪,身首异处的死尸擡了出来,鲜血淋漓,泄红了地
里的沟坎。诸妹子见后,真是又害怕又替同伙们伤心。

 等到两位妇女把死尸全擡走了后,诸妹子心生一计,他想∶『这家娘子们都到
野外去了,家里只剩下个小男孩,自己何不乘此机会进去把他杀了,也算是爲同伙
报仇雪恨。』他拿定主意以后,便跃上墙头,跳进院内,从地上拾起大刀,直奔绣
房而去。

 诸妹子进入闺房,果然见有一个小孩仰面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鼻子还一
煽一煽地,他立即挥刀用力一砍,心想肯定分成两段了,谁知那刀砍下后却『扑』
地一声响,分明像砍在竹木上发出的回声,仔细一看,哪里有孩子,明明是个木头
雕刻成的小孩。他大吃一惊,正想回身逃出。

 突然,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她老态龙锺,用一根拐杖支住门,
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胆敢闯入人家的闺房里,还想行凶杀害人家的孩子?」

 诸妹子见那老太太年纪极大,并不放在心上,一抖肩挥刀就砍向老太太。那老
太太却微微一笑,不躲不闪,反而欺身而上,快如闪电的移形中,一面说道∶「你
欺负我年老体衰吗?我要是用木杖打你,就算不得好身手┅┅」说刚完,她伸出的
诀指也刚好点在诸妹子的两肩。顿时,诸妹子觉得肩头像刀砍斧劈似地疼痛难忍,
不觉躺倒在地上大声惨叫起来。

 这时,又有一位女婢抱着个小孩走进屋来,原来她抱的才是昨晚见到的那个孩
子。一会儿,两位妇人和姑娘从外面回来,那老太太和女婢争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
告诉她们。两位妇人看了看正在地上哀号的诸妹子,十分轻篾地说∶「啊!这号东
西也学着当贼,真是不知羞耻。你刚才藏在草堆里,两只贼眼咕碌碌转动,还以爲
我没看见吗?念在你是替同伙报仇、还算有点义气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

 「不过┅」那妇人又继续说∶「你不该想断绝人家的子孙后代,这不是男子汉
大丈夫应作的事。况且我的朋友偷偷地跟他邻居妇人在地理野合,这关你什麽事?
你乘机威胁,迫奸那位妇人,还要诈取人家的钱财,像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
留不得祸根!」

 话语中,只见那少妇『唰!』取出一把长刀,刀刃薄如纸,只见一道寒光闪过
,诸妹子便觉得胯下一凉,随之又热辣又疼痛,低头一瞧,只见胯下一片血腥,可
以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不在原位了。诸妹子马上痛得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只见
两个壮汉边笑边给他的伤口敷药,不一会儿功夫,伤口就不痛了。

 那小姑娘笑着说∶「这下你才名副其实成了妹子了。」

 那两名壮汉把诸妹子押送出村,丢着便不管他。诸妹子浑身无力气,走走停停
,用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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