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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淫侠

时间:2023-03-04

第一章泡泡高手∼
 

不足七平米的卧室里,塞着张一米宽的小木床,小床上躺着个人,四肢不规则的弯曲着,两肋的排骨根根清晰,到腰间陷进宽松而且洗的发白的蓝裤衩里,裤衩的正中朝天凸起,似乎藏匿着某根棍状物体。

正对着床的是张老式电脑桌,桌上很乱,盗版CD、书本、茶杯、台灯、UPS、鼠标和一台17寸的纯平彩显。对了,还有个掀了盖的饮料罐,是被这卧室的主人当烟灰缸的。

“叮……叮!”

被一堆光盘和书本遮盖着的电话準时在早上7点半响了起来,大概响了十多下左右,床上的人开始烦躁并且蠕动了,他弓着身子爬下床,眯着眼推开一堆堆光盘,找到电话。

“蒋宏,快起床,7点了。”话筒那端传来中年男人浑厚的嗓音,“喔,老爸我知道了。”话筒这端却是哈欠连天,口齿不清的混沌声。

蒋宏使劲揉揉发晃的太阳穴,一脸疲倦的迈着蹒跚步子走进卫生间。

沖了个凉,他裸着身子站在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瘦小的自己,不禁有些苦闷。都23岁的人了,事业乱七八糟,感情一片空白。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加上95斤的体重,长的也只是一般般而已……烟瘾大到一天两包,餐餐没啤酒吃不下饭,还爱喝浓茶……自己怎麽就这麽多缺点……对了,差点忘了,还蛮好色的。唉!真是越想越郁闷。

他胡乱的在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扒上身就出了门。

从他家去单位只有10多分锺路程,路上他横沖直撞,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无奈的发挥着余热。对蒋宏来说,清早骑车上班是他唯一可以锻炼身体的方式,所以他对他路上花费的时间很是在意。

今天不错,6分锺到达公司。刚进公司大门就和从里面出来的电脑部经理姚胜利撞了个满怀。蒋宏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满的盯着正对着自己哈哈大笑的经理兼死党。

姚胜利扶起蒋宏,不过用“扶”这个词不如用“拎”更恰当些,身高一米八二体重160斤的姚胜利在蒋宏面前是个鲜明的对比,一个高大肥胖,一个矮小瘦弱。

蒋宏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他很是气愤刚刚姚胜利用一只手拽着他领子拉起他,实在是很没面子,恨恨地说:“胖子你丫急着去投胎啊!我日!”

姚胜利止住笑,歉意的帮着蒋宏整理了下本来就很皱的衣领。“呵呵,不跟多说,我那河北网友媳妇还有20多分锺就要到火车站了,我得快马加鞭去接她,等会帮我和老板娘说声,就说是去开发区谈业务,闪了!回头请你喝酒。”

蒋宏看着已经钻进的士的姚胜利,有些羡慕的耸耸肩。

姚胜利比他大一岁,两人以前在同一家电脑公司,他是搞电脑维修,姚胜利是在他修理了一年电脑之后应聘进公司搞电脑销售。能说善辩,业绩突出等诸多优点让他第二个月就做了分店的店长,两人认识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的。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经常交流一些经典H片。蒋宏教他如何通过代理服务器绕过电信封锁的台湾H站,而姚胜利则在找到好片好图之后直接将BT种子发给蒋宏。

半年前,姚胜利因爲业务关系认识了一个在别家电脑公司做销售的女孩吴洁,感情迅速炙热起来,如同点燃了森林大火般一发不可收拾。同时,姚胜利即将谈妥的一家客户突然倒戈进了别家公司,公司爲此少赚了20万元,而这家公司偏偏就是吴洁所在的公司。

内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蒋宏也没问,只是在姚胜利被降职后不久因爲长期迟到而被公司辞退。姚胜利也辞职了,选择了今天这家公司,出任电脑部经理。蒋宏在家里憋了几个月后找了家网吧做了个网管,不久前被姚胜利叫到公司同样是搞电脑维修。

整个上午都没什麽事,蒋宏也乐的清閑,跑到複印机部看几个师傅修複印机,顺便天涯海角的閑扯着。

本以爲可以直接混到中午下班,结果11点的时候老板娘笑眯眯的对他说:“小蒋,得你跑一躺了,杨总好朋友家的笔记本电脑有点问题,这是地址和电话。”说着递给他一张便签。最后不忘关心的补了一句,“路上骑车慢点儿啊!”

幸好路不是很远,骑了十多分锺就到了,这儿是江城第二监狱。

这座离市区不远的监狱,很是低调,工作人员宿舍楼也在里面,安安静静的,四扇高墙看起来也略显单薄,墙角的杂草永远长不起来,几个犯人正蹲在墙角清理着,看他们舒适的程度似乎是在享受30多度的日光浴。狱警拿着警棍叼着烟,站在一隅的树阴下。这德行跟大门口端着枪,站着军姿,一动不动顶着烈日的士兵没的比。

根据便签上的地址蒋宏来到在最里层的单元里,蒋宏敲了敲门。“谁?”门里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我是来修电脑的。”蒋宏应到。

门打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出现在他面前。运气不错,大美女一个,蒋宏心中窃喜。“电脑在左边的屋里,我爸还没下班。”这美女声音很好听的,不过就是语气有些傲慢。这间房空调开着,冷气吹的他暑气尽消。

“这都是一些网站的恶意广告,用工具删了就不会弹出来吓人了。”他指着刚刚弹出来的手机交友广告页面说,拿鼠标的手没见停,飞快的作着。

美女随口应着,自顾自的用指甲钳子修饰着欣长秀美的手指甲。蒋宏侧过脑袋,偷偷打量着。皮肤真光滑,白嫩嫩的,长法披肩染着微黄,几缕秀发恰恰落在胸前被吊带衫包起的乳沟里。更诱惑的是牛仔短裙下雪白毫无赘肉的大腿,与裙裾间的缝隙叫他遐想翩翩。

他咽了咽舌下分泌的唾液,强行将目光从美腿上移开,很顺利的修複好这台笔记本,脑袋里却还是乳沟美腿。天,这麽下去迟早要犯错误,自己快成淫兽了。他拼命揉了揉太阳穴,安慰自己,等发了工资,花50块去去火。

“还有没有什麽问题?”来了不到10分锺,修电脑没用3分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偷窥美女。不过美女一直架着腿,并没有让他预想的一些春光咋泄的镜头,但也足够让蒋宏意淫了。只是打从进屋后美女就根本没用正眼瞅过他一下,便觉得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瞬间自卑的情绪涌上心头,只想离开后回家吃饭,然后美美的睡上一小时。

美女擡起头,接过鼠标稍微作了一下,“没问题了。”连句谢谢也不说,蒋宏不爽的收拾着软件包,起身準备离开。

“噢,对了,还有个小问题不知道你会不会弄?”美女似乎想起来了什麽,点开桌面上的泡泡堂。“你看这里不能输入中文也不能切换输入法,我在学校网吧是可以的。”

下了个XP系统的泡泡输入法补丁,蒋宏按住Ctrl键的同时按了下空格键,智能ABC马上切换了出来,“行了,现在可以输入中文了。”他熟练的输入自己的帐号和密码,加入了海盗船的地图。“我试下感觉。”一局海盗船打完,蒋宏神出鬼没的V泡技巧很轻易的就干掉所有敌人。侧目看去,美女正在一旁瞪大眼睛盯着屏幕,直到第二局已同样的方式结束后,方才惊道:“真没想到我可以见到真正的泡泡高手!你怎麽V的这麽好,时间差算的太精準了!不行!你教我玩!”看到美女不可置信的夸奖,一双美目自是散着崇拜的光芒,蒋宏憨憨的笑了笑。

若是别的游戏,他到是不敢献丑,但泡泡堂他确实打的不错。实际上他并没有花多少时间玩泡泡,也许就是有些天赋。他让她自己打了一局,发现她几乎是不会将泡泡连贯起来,甚至连一些基本的技巧也不会。一边教她如何连泡泡,一边通过聊天了解了她的一些信息。这女孩叫殷凝,在中国名牌大学之一的浙江大学外语系就读大二。

“我们家本来就不是江城人,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整个家从长沙搬到了江城。”殷凝说话时薄唇轻啓,很是迷人,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显得有些茫然。

蒋宏不禁看的迷住了心神,脑袋里胡乱的想着,没想到今天遇见美女还聊的这麽投机,唉,久违了的桃花运啊!胡思乱想中不想却想到了一些龌龊之事,挥了挥脑袋,散了些思绪,端正面部表情说:“快12点了,我要走了……我可以问你要手机号码麽?”

殷凝咬了下嘴唇,清秀的眉目下意识的露出一点防备,遂低下头说:“我可能下个月就要回杭州。”

蒋宏刚燃起的自信突然间被殷凝目光中的怀疑打击的黯然失色,勉强撑起笑容点了点头说:“打扰了,那我回家了。”殷凝微微了点头。

从卧室到客厅赤脚的蒋宏一直无语,坑着脑袋穿上鞋,心想着,一点机会也不给,那种眼神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我难道长的就象色狼麽,或许是真的有点象。一想到刚才盯着殷凝光洁的大腿,瞳孔肯定在发绿,就差没流口水了……可这才是男人嘛,何况是我这样久经干旱的少男。不觉脸红的发烫起来,殷凝家的防盗门砰的一下关上,心沈入谷地。

他有些机械的开着自行车的锁,钥匙对了半天没对準,魂不守摄的擡起头看了看楼上殷凝家的阳台,刺眼的阳光照射下,他隐约看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紧接着一个小纸团被扔了下来,直接砸到他脑袋上。拣起纸团,再回头望去,阳台上只剩下窗帘的摆动。

纸团被他轻轻掰开,里面一行清秀挺拔的小字:“139XXXXXXXX,只收短信不接电话。”

∼第二章车仓里被缚住的女人∼
 

看着这一行清秀挺拔的小字,心情不觉开朗起来,推着自行车哼着流行歌曲《童话》美滋滋的準备回家。来之前的监狱大门是关着的,他是从一侧小门签了字进来的。可是现在却发现,小门已经被关了,大门开着,两辆深蓝的大货车停在门口,货车顶上站着几个犯人,不停的往下扔着鼓鼓的大麻袋,下面的犯人一人扛一袋朝监狱里面走去。

几个拿警棍的狱警背着手站在一旁,其中一个腆着肚子的狱警喊住了慢慢推车正走过来的蒋宏,“来做什麽的?”

“给殷主任家修电脑的。”胖狱警转身看了下门卫,那个门卫点了下头。胖狱警回过头朝监狱外挥了下手,示意蒋宏可以离开了。

由于大门被两辆车堵的只剩下一不足一米的空隙,蒋宏只能继续推车离开,一推出监狱大门,他便跨上车。“噗!”地一声闷响,惊的他回头一看,眼前的情景令他瞠目结舌。

刚才拦住他的胖狱警此刻正躺在地上,一条鼓鼓的大麻袋正压在他的胸口,几乎是瞬间,车顶上站着的两名犯人一同跳下车,一个比较瘦的犯人飞快的夺过正在兀自吃惊的狱警手中的枪,另一个身体魁梧的咚咚几拳抡倒另几个狱警,然后两人朝门外沖去,此刻仍没缓过气的蒋宏被两人一人一边抓住胳膊拎了起来。

瘦弱的蒋宏似乎一点重量没有,被二人塞进刚拦截进来的出租车内,拿枪的犯人,疯狂的对着监狱的大门射出一发子弹,比鞭炮大过几倍的轰响震住了正欲沖出来的狱警。

车上的司机被踹出驾驶位,较瘦的犯人将枪丢给后面挟持蒋宏的粗壮的犯人后坐了上去,出租车绝尘而去。半晌,监狱里拉响了十几年没有拉响的紧急警报。

“光头,现在三条路:一,呆在市区不出去;二,直接沖出收费站;”说话的是前面开车的瘦犯人,他顿了顿,没有立即说下去。停顿了几秒锺,后面的光头似乎没有答腔,便继续道:“三,做了这小子,然后分道扬镳!”声音冷的令后座绻缩在一边的蒋宏浑身打颤。

“老鸟,当初答应配合你越狱,我光头就将这条贱命交给你了,全听你的!”光头昂着脖子一把推开蒋宏,利索的将枪的準心对準已经瘫软的蒋宏。

“好兄弟!那我们就直接沖出收费站!”老鸟按住喇叭,油门疯踩到底。

老鸟似乎很熟悉江城的街道,没一会就驶进了集贤大道,沿着这条路再开个几分锺就要到达收费站了,车速很快,蒋宏象是没有骨头似的随车的晃动摇来摇去。

“打开车窗,叫那小子趴在窗外!”老鸟冷静的指挥着,收费站越来越近,站台前象是围了不少警察,整个收费站只空出一条车道。车道的栏干已经放下,站台的警察见前面一辆出租车仍没有减速的意图,随即掏出枪对着车大声喊着停。

车速依然很快,被枪指着趴在窗外的蒋宏此刻已经被因车速过快而带起的风刺的睁不开眼睛,隐约看见前面站着不少警察,不禁大声呼救起来。不想却让围在车道上的几名警察让出车道。“嘣!”飞驰的出租车撞飞了车道上横架着的栏杆。一块栏杆碎片精準的砸在蒋宏的脑袋上,蒋宏只觉得天昏地暗,刺眼的阳光也突然间阴沈起来,疲软的眼皮耷拉着并无闭紧,先是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

蒋宏人生头一糟进入了昏迷状态,只觉得自己靠在一块软垫子上,肉贴贴的,还很香。垫子上有个白胖胖的大馒头,香气似是从那散发出来,芬芳诱人,不觉间口水肆溢,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拿。咦!手怎麽动不了!想站起来,却怎麽也站不起来!惊吓间想呼喊却发觉自己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呼地间却又发现垫子兀自正在摇晃,还发出女性抽泣的声音!天!垫子活啦!

一惊之下,蒋宏渐渐转醒,可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几秒锺后,逐渐适应了微暗。思想也从昏迷的馄饨中清晰起来,左侧额头传来恼人的疼痛,皱额时能感觉到血液凝固的结疤。手脚的腕部更是肿胀难忍,被手指粗的绳子绑的很紧。嘴巴里不知道塞着什麽,挠着喉咙眼发氧,象是棉布之类的。

这是一辆小型货柜车的货仓里,并且货柜车还在行驶中,车身有些晃动,偶尔听到一两声喇叭鸣叫。

幸好车仓的后门磨和处有一点毛病,车身晃动稍微大一点,就能拉开一条缝隙,微弱的光线及时射了进来。车仓内的空间忽闪一亮眼睛有点吃痛,蒋宏被迫将身体朝里扭去……脑袋却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上,一股清香夹着汗味溜进了他的鼻子。

又是忽闪一亮,他看清了,脑袋碰到的地方是个女性的小腹,缩首朝上望去却忍不住的哈了一大口气……竟然是个约莫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同样被缚住手脚,堵住了嘴巴。车身开始不停的颠簸,可能驶进了某条辟路。同样车仓门几乎关不上似的,拉开的缝隙象是被什麽抵住了,光线充足的照射着。

蒋宏瞪大着眼珠子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而女孩则是露出一脸恐惧的花容失色,眼角两行清泪,说不出的惹人怜爱。此刻的蒋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狰狞可怖,左侧额角的伤口处流出的血一直覆盖着左边整张脸。伤口肿胀处高高的鼓起,左眼皮耷着一半,有些乌青。

足够的光线让蒋宏肆无忌惮的盯着这女孩清秀的脸蛋流口水。打量着全身,显然她在被缚前是经过一些挣扎的,真丝光泽的白衬衫被开到第三粒扣,皱折处露出肉色纹胸托起的丰硕的乳沟。藏青色及膝套裙下包裹着修长美腿的肉色丝袜已经在小腿和足踝等多处拉破,如此旖旎的镜头,看的蒋宏是血脉膨张,若不是口中被塞了棉布,他此刻定是大吞口水。

再将目光锁定在女孩的脸蛋上,这张圆圆的小脸因爲嘴巴里被塞进了棉布而微微有些变形,乌黑的头发朝后缕着,扎着个上翘的辫子。精致白皙的脸蛋,看起来竟是可爱与气质的并存。这副图景让他想到了前不久胖子姚胜利推荐给他的一部名叫《制服强奸》的A片,一回想电影里的镜头,一个粗壮的人用尽了各种办法折磨跨下孱弱的空姐……

脑海里的联想瞬间便驱使着他腹下凸起了帐篷。摇晃的车身带来着他短暂摩擦的快感,他有些忍不住的坏心思脱颖而出。

他蠕动着臀部,利用小腿伸缩的气力,移动到女孩的身侧。他现在和女孩的距离不过拳头般而已,运气似乎偏袒着他多一点,车身在一次大的晃动后,蒋宏惊喜的发现,他现在的身体几乎是已经趴在女孩的身上,浓郁的香气一个劲的往他的鼻孔里钻着,他美的没有出气的力气,意醉神迷着。

女孩明显是被吓坏了,拼命往后仰着脖子,生怕蒋宏狰狞的丑脸会随时靠过来。遗憾的是她已经退到车仓的最里面,冰冷的铁皮让她有些死心,可爱的脸蛋抽搐了几下,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我就那麽让你讨厌?”蒋宏见到女孩这样心中稍微闪过一丝自卑过后的退缩,随即眼球却被那肉色的纹胸吸引过去,发育的真好,他情不自禁的将脸蛋贴了上去肆意摩擦着,清香扑鼻,半晌才将埋进乳沟里的脑袋擡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恼怒自己也被缚住的手脚,这麽一个令人喷鼻血的大尤物在身边却无法施展。塞着棉布的口角悻悻的淌着口水,一块闪着金属光泽的胸牌吸引了他的目光。

左欣,江城美联超市。蒋宏默念着女孩衬衫左胸上挂着的一块镀金胸牌。她是超市职员!和我一样都被抓在车里!我晕了多久了?现在是在哪儿?一连串危险的信号敲击着他,他将脑袋斜靠在她的胸脯上,清醒的意识到当车停下来后,自己肯定会被当成累赘和失去利用价值而抛尸荒野。而这个叫左欣迷情药,壮阳药,情趣内衣,充气娃娃,男女用自慰器具要的加扣扣1826669010
货到付款,全国快递保密配送的女孩落在这两个刚从牢狱里逃出升天的男人手里,除了被轮奸后再抛尸荒野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价值了……

一想到那个一脸横肉目露凶光一拳就砸晕狱警的光头,还有那个冷静自若阴险毒辣的老鸟,蒋宏顿时全没了兴致,这女孩也不知是如何被两人虏上车的,唉,可惜了这个妙龄的女孩。

他朝后蠕动了下,和左欣拉开了些距离,无限柔情的看着这张精致的俏脸。想我蒋宏邋遢惯了,学生时代的初恋结束后便一直过着简单无爱的生活,没想到这离死不远的时候竟天上掉下个欣妹妹作伴,老天爷的礼物来的也太晚了些。唉!心下暗歎了口无奈之气。

左欣闭眼后强忍着呕吐的感觉,自我哀怜地心想着,今天真的好倒霉,中午值班突然来了两个凶神恶刹的男人,买了那麽多东西后结果不知从哪掏出把枪来,不给钱也就罢了,还把我抓进了车子,这到了车上后竟然还有个小流氓,都绑成这副德行了还抓住机会吃人家豆腐,真是下流。先是胸部糟袭,正準备忍受其他淩辱,结果等了足足一分锺之多,却仍是没有下一步动作,反到连胸部的压力也陡然间消失了。她悄悄睁开眼睛,却和蒋宏温柔的目光直接碰撞,当下心中一乱,赶忙又闭上了眼睛。

蒋宏见到左欣这般表情,自嘲一笑,呵呵,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唉,老爸老妈,儿子我这个拖油瓶就不用你们照顾了,下辈子再孝顺二老了。一想到老爸还在做双份保安的工作,眼泪止不住流的满脸都是,本就狰狞可怖的面孔上多出几道泪痕后还露出一脸悲愤,幸好左欣闭上了眼睛,不然见到面前这麽张面孔,铁定吓的昏迷过去。

就在这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第三章劫后余生∼
 

红房子大酒店包厢里正举行着一次小型的朋友聚会,姚胜利亲昵的搂着网恋了四年的女友,掏出手机拨着蒋宏的电话,“奇怪了,怎麽会是没人接听?这可不能怪我不请他喝酒咯。”年纪稍长姚胜利几岁的何峰撇撇嘴,装做不屑:“没蒋宏在,放倒你们几个也太无趣了。”一边正聚精会神看着电视的蔡萤,扭过头说:“自从胖子把蒋宏招到他们公司后,估计长期受胖子最拿手的精神虐待,我看这餐酒,他打死都不敢来!”

姚胜利装出一副生气样,拿着捏成团的餐巾纸朝蔡萤扔来,“别闹!重大新闻!”

“我市今日中午12时左右发生一起重大越狱事件,在押的两名囚犯在趁劳动改造时打伤狱警、抢夺警枪一支、抓住一名过路男青年后,抢夺一辆出租车逃逸。市公安局伍局长称,他们正在紧急部署处理方案。目前,逃犯尚未被抓获……案发15分锺后两名逃犯胁持人质沖过收费站警察设置的路卡,警车在逃犯的射击下因当时周边群衆居多而无法追赶。案发30分锺后,本市郊区一家超市被抢,一名女店员被两名歹徒劫持,同时歹徒抢夺了一辆白色小型货柜车,据超市提供的录象显示,两名歹徒便是中午越狱的逃犯……”

姚胜利看完报道,有点儿吃惊,对着怀里小鸟依人的女友说:“小妮,你看你一来,我们这就发生这麽一件大事爲你接风,还好已经确认了犯人是逃逸出市区了,不然这晚上我还不敢和你逛马路呢!”

桌上衆人一齐做呕吐状。

而此刻远在市区几百公里外的龙绵山一条通往废气矿井的僻路上,一辆白色货柜车突然停了下来。

突然而来的刹车让车仓里的两人急速滚到一起,蒋宏竟然滚上了左欣的身上,二人鼻尖几乎都碰到一起,蒋宏有些无可奈何的接受天降的豔福,同时脑袋飞速的转动着,这可能是他人生最后的美食了,可惜嘴巴里塞着讨厌的棉布,不然他会好好的亲亲她。

车仓的门被外力拉了开来,黄昏的迷光将车仓内照了个通亮,紧接着两道人影挡住了部分光线,正是老鸟和光头。

“呵,爽吧!”老鸟盯着车仓里趴在左欣身上的蒋宏,面上的表情稍微波动了一下随即又恢複了阴冷。盯的蒋宏浑身发毛,连呼吸都不敢出声。甚至连身下的左欣都能感觉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光头钻进车仓,一脚踢开蒋宏,蒋宏只觉得胸口传来一股强大撞击的力量,本就瘦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钻心的疼痛过后,便感觉到喉头一甜,口中喷出一大口血,连塞口的棉布也被吐了出来。

左欣丰满的身体被光头一把抓住衬衫,拖到车外,借机大力的摸了一把左欣微翘的臀部。目射淫光,恨不得现在就上了她。因爲车上还有个人没解决,光头舔了舔唇,问道:“是不是现在就做了那小子?”

提着枪的老鸟点点头,枪口对準了车上还在呻吟的蒋宏。

濒临死亡的昏眩感朝蒋宏袭来,已经没有棉布的嘴巴一直没有合起来,下巴满是鲜血,他已经不能思考,脑袋一片空白,时间仿佛停了下来。

“嘭!”的一声枪响,山路上响彻着回声。蒋宏一动不动盯着车仓外的两道人影,耳膜震的生疼,长长的一阵耳鸣使他暂时失去了听觉。他只看见,其中一道粗壮的人影倒了下去。

光头瞪着大大的眼珠子,仰望着天,额中生出一个血洞,半晌才渗出丝丝惨红的血液。他永远也无法理解老鸟爲何突然转身一枪毙了他,因爲他的大脑还在浮现着左欣诱人的丰臀。

老鸟利索的拽着光头的尸体塞进驾驶仓,将光头厚重的脚压上了油门,拧了几下钥匙,货柜车发动了起来,他飞快的抽出手,无人驾驶的货柜车抖动了几下,由慢转快的朝前驶去。十几米远的前方便是悬崖,一望无际的松林梯田般的朝深处隐去。几秒锺后,高速的货柜车由前轮陷下去后,临空翻了个180度直线坠落着。车仓里的蒋宏在重心陡失之后被甩出了车仓,却十分幸运的落在一棵浓密枝叶的松树上。当然,同样他逃过了老鸟的眼睛。

当白色的车身消失在老鸟的视线后,他转过身将枪对準左欣,似乎犹豫了一下,收起枪,冷冷的说了句,“你该感谢你的下体,它让你能多活一天。”说着一把将左欣扛上肩头,拎着放在一旁塞满食品和香烟的编织袋朝盘山的高处走去。

蒋宏在松枝的阻力下,面朝下一抖一抖的摔了下来,伤痕累累的面部瞬间便又多出几道血痕。劫后余生的兴奋让他短暂的快乐了一分锺,一分锺后他便怎麽也高兴不起来了。

已经是残破不堪的货柜车正侧躺在离他不到十米的松林空隙里,挡风玻璃早以破碎,光头死不瞑目的脑袋压着方向盘的喇叭上,无数破碎的玻璃渣子插满了他狰狞的脸,发动机还在工作,油箱破了个咕隆,汩汩地朝外冒着汽油。

车要爆炸了!警匪片里的镜头闪过蒋宏的脑海。天要亡我!他哭丧着脸努力想站起来,可惜缚住他脚踝的绳索是交叉捆绑的,他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劳。磨断绳子!对!依然是警匪片里的镜头。他艰难的蠕动到不远处的一块尖石边,奋力的磨着粗绳索的环结处。

几分锺后,绳索还真让他给磨断了,顾不得继续磨断手腕的绳索,刚从麻木中恢複的双脚便一瘸一拐的背对着车拼命跑着。“轰!”车终于爆炸了,急沖而至的气流将没跑多远的蒋宏重重的朝前推了一把,失去平衡后面部又狠狠的吻了土地一口。

鼻孔冒出的鲜血让他头一次感觉到自己五官的通畅,他背靠着一块山石,死命的磨着手腕的绳索,不远处的货车已经烧的通红,离的较近的一颗苍松也粘了火星正烧的吱吱做响,却并未燃及其他树木,全因昨夜刚下过一场雨,这遮阳潮湿的林地应该不会这麽块就能让火势蔓延。光头满是玻璃的尸体已经烧的漆黑,隐约看见燃化的玻璃碎片滴穿尸体,一股恶心劲涌上喉头。蒋宏忙避开眼睛,望着四周的葱绿,方才压住翻腾的胃液。

终获自由的双手,微微颤抖的朝自己的脸颊摸去,所摸之处无不火辣辣的疼痛。老子肯定破相了,他想。这算是逃出生天了麽?仰望20多米处的山道,和自己现在的位置成一条45度的斜坡,松软的泥土要爬上去似乎很困难。

十几分锺后,蒋宏终于爬上了山道,站在边缘往下望去,已经看不见熊熊火焰,乌黑的浓烟直沖云霄,一场森林大火似乎被天力阻止了。

嘘了一口气,他翻开裤袋,幸好手机还在,他庆幸的舔了下嘴唇,却是满口酸涩。未接电话,是之前胖子打来的。他赶紧回了个电话过去,通了。

“是我……喂!”刚说了一句,却没了声音,仔细一看,手机屏幕上一片空白,竟然在关键时刻没了电!方才的激动一扫而光。

太阳已经隐入地平线,黑幕即将拉开,另一边的月亮半透明的挂上了天,这天还不怎麽黑,不过在呆会儿可就难说了。蒋宏摸了一把口袋,半包红河烟还在,忙点了一根叼上。

眼下最关键的是离开这里,他猛吸了一口烟,直到气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才吐了出来。

这坑坑洼洼的山道儿是荒的,四下也毫无人烟,放眼望去,也不见哪儿有个村落,按道理这个时间该是各家各户点灯吃晚饭的时间了。沿着路走吧!走到头就不信还没村子,他勒紧了下裤腰带。

这天黑的还真快,肚子似乎在抗议已经两顿没进食了,这对经常没有食欲的蒋宏来说,并没有达到饿的发慌的地步。

这半天发生了这麽多事,现下想来还真有点儿刺激,回去遇到胖子又有的吹了。一些兴奋的因素悄悄爲他驱赶着疲劳和饑饿。他沿最靠山石的路边小步跑着,天已经很暗了,和在车仓里的亮度差不多。本就有些轻微近视的他渐渐着急起来,嗓子眼轻轻哼着壮胆曲,却时不时被碎石绊的踉踉跄跄,站稳脚步后却又不敢回头,只能在尽量保持平衡的基础上小跑着,很快他便发现自己抉择的错误。

路,走到头了。

躲进云里的月亮不知何时溜了出来,将眼前的大场子照的通亮,蒋宏明白过来自己走的路和来时是相反的,这应该是这条路所能达到的最顶端了。眼前一片荒凉,破碎的半扇墙上应该是写着“安全生産”诸如此类的标语,这是个废气的矿井。

走到碎墙边,他想看看有没有关于这是什麽山的字眼,可惜,他一无所获。他颓然的坐倒在地,身子靠着碎墙。同时胃里空空的敲起了小鼓,这麽下去会饿死在这。可这荒山去哪找东西吃,他开始后悔自己这23年来只知道安逸的生活,从来没有了解过野外求生的知识,才会落的如此田地。

饑饿疲劳一齐袭来,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眼皮象是负了几公斤的重量似的,一个劲的往下耷拉着,他想点支烟来抽,却发现饑饿可以让他连抽烟都提不起劲。

没一会就感觉眼前冒起了无数星星和小鸟,他一咬牙站了起来,甩了甩头,不停的告戒自己,要睡觉,一定要找个舒适的地方,这山中有无野兽还真难说,靠那碎墙上要是睡着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很爲自己还保持着这份清醒而骄傲,绕过碎墙,零零碎碎的一些破败的棚子,有的还在矗立着,有的早就已极不规则的躺在地上,最往前还能看见陡然朝下的悬崖,虽看不清这悬崖有多深,但几颗古松的的尖顶随风轻摇着,却才只多出悬崖上一人多高度。看着他心里一紧,他赶忙做好决定,就在那个完好的棚子下,美美的睡上一觉。

顾不得整理地面的灰尘,懒狗一般躺了下去。意识在慢慢消失,突然,他又猛的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自问,这麽睡着了会不会永远醒不了?那自己死里逃生经过这麽多磨难岂不是全都白费?到头来还不知道骸骨会在哪头猛兽的粪便里。

正在想着这一夜该如何度过,明天又该如何下山的时候,悬崖那边突然的响起一声女性的尖叫声,划破了这空明甯静的夜。蒋宏忍不住一个哆嗦,脑袋里飞速闪过一张美丽动人的脸蛋!

 ∼第四章白色缕花内裤∼
 

难道是左欣?那个车仓里无法反抗,被自己揩油的落难女孩?这个回忆对蒋宏起到了很大的振奋作用,他站直了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悄悄的朝悬崖边走去。因爲是夜晚,万物具静,所以声音传的非常清晰。

越是走近,心里越是一紧,很快他便发现悬崖靠山岩的地方竟然隐蔽着一条只容的下一人经过的甬道,甬道一边的石壁上印着荧荧火光。“哈哈!憋了四年了!一出来就看到你这个美人儿!”

老鸟!蒋宏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停住脚,很想就转身逃之夭夭,他一想到老鸟那冷酷阴毒的眼睛,就直打着哆嗦。但接踵而来的衣服撕裂的声音狠狠的沖击着他,左欣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象一颗颗子弹射进他的耳膜。

他弯身拾了块岩石,秉住呼吸,悄悄走进甬道,身体紧贴着石壁。甬道很短,尽头很明显有卧室般大小,篡着岩石的手汗孜孜的,立刻他便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冒冷汗,退堂鼓敲个不停。

蒋宏伸出脑袋,发现老鸟背对着他,一旁燃着一堆篝火,噼里啪啦的烧的作响。左欣躺在地上,手脚依然被绑着,口里的棉布却被拔掉了。上衣已经全被剥落,胸前露出两块美妙,老鸟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左欣疼痛的摇摆着身体徒劳的挣扎着。

老鸟将左欣身上仅存的裙子也一把扯了下来,白色缕花的情趣内裤一下子将两个男人看的热血沸腾起来,老鸟连忙解下裤子。“美人儿,老子四年的存货都给你留啦!”蒋宏只能看到老鸟的背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帐篷已经支了起来。

白色缕花内裤……姥姥的,就沖这儿,我也不能让你丫得逞了!趁老鸟蹲倒在左欣两腿中间的时候,蒋宏奋力的沖了过去,运足了气力将手里的岩石朝老鸟的后脑上砸去。石块砰脆的裂成两半,鲜血即刻飚射出来,老鸟的惨叫声响彻山谷。

本以爲老鸟就此趴下,但蒋宏实在是低估了老鸟的能耐,就在握在他手里的岩石裂成两瓣的时候,老鸟很精猛的在自己的惨叫声中转身就是一拳击向蒋宏,所幸的是他被剧烈的脑部撞击打击的伤害似乎很严重,击向蒋宏的一拳只是轻轻划在蒋宏小腹之后颓然无力落下,却仍惊的蒋宏跳了起来。

老鸟歪着脑袋很努力的站起来,鲜血顺着后脑流的一脖子都是,脱到膝盖处的短裤使他本能的敞开双腿保持平衡。

蒋宏则抓着还剩一半的碎岩石,赶紧闪到左欣旁边,努力想在女人面前站直了腰杆,可惜两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老鸟朝篝火旁退了退,面部表情很扭曲,似乎在强忍着剧烈的疼痛。蒋宏突然的出现让左欣猛然的又发出尖叫,随即晕了过去。蒋宏瞅了瞅晕在一旁的左欣,心道,女孩子就是脆弱,竟然兴奋的晕了过去。他哪知道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随车翻入山谷,现在又突然出现,而且脸上又是泥土又是血渍还鼻心肿的乌青,传说中的恶鬼也没这麽吓人。

两人对峙着,突然老鸟弯身向篝火旁的编织袋沖去,一截黑色枪管从袋口伸了出来,蒋宏大吃一惊,想也没想卯足了劲飞脚踢了过去。脚尖碰到编织袋的时候,枪已经整个被老鸟拿了出来。他眼里闪过一丝绝望,眼睛一闭带着瘦弱的身体撞了过去,“砰!”子弹还是射了出来。却因爲蒋宏身体的撞击子弹没有如期射往蒋宏的脑袋而是擦着耳朵射向了左欣所在方向的岩壁上。

时间并未停住,蒋宏压着老鸟的身体硬挺挺的倒在石地上,他很清楚的听到老鸟的后脑又一次撞出声响,声音很闷。拿着枪的手肌肉绷的紧紧的,几秒锺后重重的朝下落去。

蒋宏趴在老鸟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终于搞定了,他有些满足,白色缕花内裤归他了。他支着双手爬了起来,摇摇欲坠地走到左欣绝色白皙的身体旁,两腿一软,倒了下去。直到双手紧紧抱住左欣柔软的腰枝后他才缓缓闭上眼睛,鼻孔毫无预兆的流出鲜血,脑袋闪过刚刚撞向老鸟时,鼻梁发出的细小声音。他只感觉头越来越大,眼睛越来越模糊,以前酒喝多了也没这麽难受。

大地突然震动了一下,岩壁上的弹孔落下了几滴岩石碎末,一撮一撮的落到地上,飞溅开来。仿佛小鸡破壳而出一般,弹孔处向四周慢慢裂开几道缝,越沿越长,越来越粗,每到宽敞处再分裂出细小缝隙,和其他小缝隙互相纠缠。

轰!一声巨响。裂缝彙合处的碎石突然一齐陷入墙壁,朝里面落了下去。岩石快速的落陷延续到他身边,岩石断裂的脆声尖锐而又闷实,他发觉和昏迷中的左欣也向碎石一样滑陷进去,还未等他做出反应,眼前变已是漆黑一片。整个甬道一半地面都滑陷进去,留下黑洞洞的阴影。

急速下坠的感觉,让蒋宏浑身都在冒冷汗,心髒似乎都吊到嗓子眼了,使他根本忘了呼吸。他本能的紧紧抓住左欣柔软的身体,慌张的大叫起来,他甚至听见了无数震动的回声。

突然周身被冰凉彻骨的水包围了起来,未来的急闭嘴的他被灌了满满一大口凉水,紧接着被一股奇妙而强大的浮力升了起来。刚浮到水面,又沈了下去。

冰凉的地下水让他不得不惊的冷静下来,他一手搂着左欣,一手奋力朝上划着,不一会就又浮到了水面。这下蒋宏学精了,他两脚有条不紊的蹬着水,腰部控制好方向,等手触碰到了岩石便停下身休息了下。稀薄的空气使他没法停留太久就贴着岩石继续朝前划着,黑暗中他无法辨别方向,纯粹的靠感觉,手臂时不时被尖锐的岩石划伤,没一会就火辣辣的疼。

不知划了多久,搂着左欣的手安然无恙却也酸的抽搐,他甚至想到就此丢下左欣,但也只是一想而过,能活到现在还挺不容易,虽然才短短10个小时而已。渐渐,他能感觉到脚尖碰到细沙了,又努力划了一阵,细沙的水底也越来越高。一丝丝亢奋,他拼足了最后的气力拽着左欣的身体爬上了干燥的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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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蒋宏终于倒了下去,昏前的最后一个意识就是将手放到了白色缕花内裤上。

昏睡着的蒋宏和左欣很平静,两人四只腿仍泡在水里,时不时随着水流摆动几下。这条地下河也没有因爲两个不速之客而停止流动。昏睡着的他们怎麽也不会想到这条地下河曾经流过多少条尸体。

大约十年前这里上方还是座小型煤矿,一次毫无预兆的重大坍塌事故压死了几十条人命,救援工作展开后,却又陆续发生一些小坍塌,根本无法正常进行救援,最终政府还是放弃了,自那次之后这里便被人遗忘。虽然路铺了,但重新清理煤矿的事却无法再进行,难度极大,所需开销很可能大于剩余的煤矿矿藏的价值。

一丝光线射到水流上,反射到岩壁上却是波光粼粼,蒋宏缓缓睁开眼睛。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左欣赤裸的上身,白皙光华的皮肤、丰满肥硕乳房立刻让他口干舌燥,满脸通红起来。他很想张嘴含住其中一颗嫣红的小葡萄,可发觉自己现在浑身骨头象散了架一样,一点也提不起劲来。

勉强端坐起身来,朝光线射来的地方望去,却是绿葱葱的树叶间露出的空隙。心下大喜,这下终于给老子逃出升天啦!他咬牙站了起来,幸好个头不到一米七,和洞顶还有一只手的距离。他望了望还在熟睡的左欣,準备离开洞窟去找吃的。

清新的林间空气让他惬意的饱吸了几口,等到脚底踩到一块凸的石头时才发觉脚下的凉鞋已经不知遗失到哪去了,右臂满是划痕,不少划的比较深的伤口都结了疤。胸口鼻腔等处隐隐做痛,泡了一夜凉水的脚轻飘飘的,却还勉强能支起自己这副瘦弱的身体。

没走十几米远,他便发现了几棵满是和鸽蛋一般大小野果的矮树,摘了一颗轻咬一口,酸夹着丝丝的甜味。让他食欲大增,狼吞虎咽的一下吃了十几颗。直到打了一个很爽的饱嗝,他这才又摘了几十颗野果,脱下上身已经破烂不堪的T恤给包了起来。心满意足起身回岩洞。

充足的光线印的岩洞里很是光亮,散着丝丝的凉意,吃饱喝足的蒋宏走到左欣身边,柔软的沙地踩在脚下非常舒服。他放下一包野果,发现左欣的小腿在水边,一层层水纹散开便轻拍着左欣的脚掌。顺着水流望去,也只能看到十几米远是个三岔口,看来这是这地下河的一个小出口。

他轻轻擡起左欣的小腿,浸了一夜水的小脚掌似乎有些微肿,不过丝袜紧紧包裹住并不影响整只腿的美感。因爲脚踝手腕等处仍然绑着粗厚的绳索,长时间的挤压已经红肿不堪。他看了下足腕的绳索结处,象是死结,剥了半几下一点没松。反倒睡着的左欣身子微颤了几下,蒋宏忙放下手,再看着左欣。

左欣没有醒,小嘴微张,透着光亮甚至能看见一条香舌。只是眉头有些紧憋,像是忍受疼痛。蒋宏腹下突然涌起强烈的欲火,他在左欣身侧躺下,对着那精致的香唇印了上去。舌头初尝滋味后便朝更深出钻去,碰到香舌后,他再也控制不住,两只手上下齐攻,右手更是钻进那白色缕花内裤中,手指灵巧的活动着,直到打湿他整支手。

他松开嘴,紧盯着这美丽的脸蛋儿,左欣仍然紧闭双眼,脸颊轻轻颤动,随着他的手指节奏,表情阴情不定。他褪下她那已经湿了一片的白色缕花内裤,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这美好的身体整个人压了上去。

随着臀部的摆动,蒋宏已经被快乐熏昏了头,模糊间,他发现左欣咬着唇,两眼仇恨的正在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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